今年过年听家里八卦说阿嫲百年后想去东林院,这是为了有饭吃。阿公百年后想把骨灰撒到大海:生前没四处玩玩,身后想开始新的旅程。
听罢感觉热泪盈眶的。
今年过年听家里八卦说阿嫲百年后想去东林院,这是为了有饭吃。阿公百年后想把骨灰撒到大海:生前没四处玩玩,身后想开始新的旅程。
听罢感觉热泪盈眶的。
每年除夕都得从老家祭祖回市里过个所谓的大年。大包小包,年货,蔬菜熟肉,杂七杂八都得搞上几大箱子,由于搞到很晚,回市里必然没了公共交通,实际上也不可能搭乘公车,东西太多。所以每年这个归家任务,落到了小叔的专列上。也是每年这个乘车的时间,额外会感到异常的孤立,匆匆忙忙要来,匆匆忙忙需走,还没来得及熟悉陌生又亲切的人事,便得奔赴另一个地址。
他们常常谈起婚嫁生子,定居立业,这种事情却被我十分鄙夷,生命意义壮丽,难道为之先辈家族尊荣和财丁两旺就得割杀掉生命的本质意义麽。这种矛盾引发各种对立,使得孤立感更强。
无聊的孤立感似乎一直都在,何始何终。
跟妈妈电话,谈到欠钱的问题又说起了没钱花的情况,我说,“卡里有钱。” “你爹不让取,说花太多。” “。。。”
又说起农村养老问题,“乡下一些老人一年连55块钱都拿不出来,子女不孝断分银,老太婆还能抽花,老头子连抽花都不会,哪里来有钱”,“。。。”
生活的本质有时候既残酷,又有趣。
以前的时光大抵都是痛苦的,它的充实感往往会给人某些错觉:人一的一生都需要如此么,还只是年轻的时候这样。太多的时候在想一些没有边极的问题,受限于不可逾越的限制,常常会让人神经分裂。那长长的旧时光里迷幻的音乐、无望的等待填充了所有的空间,扭曲了年轻时候的美好维度。
也许人漫长的一生都该是贪心不足,等待等待还在等待。也许,是等一个时机,也许,也只是一通电话。你不知道从哪里能得到分解,也或者,你太过清晰自己能从哪里得到分解,但是不成熟的条件,往往便弄成了死循环。人生在痛苦中循环,从而制造能量。
荒唐。
新的住处没有门牌。于是送快递的经常敲错门,或者搞不清哪个门才是对的。比较聪明的快递员会按门禁呼唤,不聪明的快递员于是敲错对门的门被喝:傻逼。
伤不起的快递员叔叔。贴个门牌。
徐立小玄窗,
莫名寒伤怀。
一朝人颜改,
松榆旧梦人。
晚上走在人群涌动的西直门,去搭乘那反人类的地铁。丢魂落魄的走,感觉非常疲倦。多么期望一直就这么走着,不用顾忌,不用回头,不用寻找,那怕走到无穷,哪怕走到消然。
半夜被一个梦惊醒,以致怎么也睡不着。
这四年来基本荒废,虽在一些方面收获了最好的结果,但是这种肤浅的成就算得什么果然,我不得不现在就被先年发下的誓愿重新抓紧了心灵。我感到一阵悔恨和恐惧,我亲手毁掉了大好的光阴。
那么我想撕毁虚伪的自己重新来审视自己的价值。我想有个结果,哪怕通向这个结果到处是艰难险阻。
得改变。
动心是种很痛苦的状态。
那是一种失望,那是一种伤痛,那是一种无奈,那是一种迷茫。交杂着各种矛盾,忽然发现最宝贵的诸如忠诚,信守,都有如对你万般关爱的珍惜。
一霎那间明白些许道理,原来这样的人格始终伴随。
让人感动的事情永远来得很突然,并且那么微不足道。
一起走的时候,我发现从来不会有人会主动停下来等等你,也许他们觉得等这几步并不重要,但我却很在乎这点。当我落下的时候,希望你能回头,等那么一下而已。
终于有人能在你绑鞋带的时候停下来等你一下!
今年春晚老赵的小品是同桌的你,让我想起了我遥远的同桌。今天清理东西翻出了以前的同学录,让我更加思忆起当年活泼美丽的同桌。
很多往事虽能记住,但却不想陈说。每每翻看旧时的来信,都会想你现在在哪,过着什么样的日子,但这似乎永远只能是个美好的想法,伴随着落款的那一个美丽的名字:梁珊珊。